第090章

灵琲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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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淡淡的曼佗罗花袭鼻,就像是催情的媚药,更多狂热涌上,完全烧尽夜映月一切的意识,就算想不起抱着的人是谁,她都从骨血里面依附于他,从骨血里面生出来的依赖,每根神经、每个细胞在碰到他的那一刻,崩溃似的松开所有戒备。[非常文学].

    好热,熟悉的怀抱中,玉手无禁忌的扯开身上的衣服,另一只大手按着她的手,温柔而压抑道:“小月牙,不可以在这里……”后面说什么听不到。

    啊……疯狂了。

    不可以在这里,可以在哪里?

    在沸腾,夜映月觉得她要崩溃,要烧尽死绝。

    讨厌的声音,讨厌的动作,讨厌的曼佗罗花,让她难过。

    冰凉的感觉从背心后传来,把小东西压下后,慢慢把她分散的真气也汇聚到一起,渐渐的沉入到腹中,再猛然的升起,冲向她冲不过的地方,停滞中,很痛,真气渐渐聚积,多得要把她撑破。

    但另一股力量冲上来帮忙,一下子冲了过去后,之后就像闭塞的河流,突然清除掉障碍,瞬间的畅流,无比的舒服,心神一下清晰。

    热水层层的包裹在身上,一波一波的涌上,大手在为她清洗,动作很轻、很柔,是对艺术珍品那样的呵护,很宠溺,还感觉到他的力量,很强大,包容。

    睁开眸子的时候,窗外已经看到蓝天白云,圣都永远是温暖的,这里没有明显的四季,永远是一片绿色的海洋,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的,温度熟悉的大手扣在腰间,知道枕边还躺着一个人,但是不想看不想动,不知道要怎么面对。

    似乎身边的人没有耐心让她欣赏窗外的风景,腰的大手一用力,夜映月不得不面对他——慕容唯情,他突然像神一样出现在圣都,出现在她最危险的时候。

    感动、疑惑、意外、惊喜、震惊……

    乱七八糟的情绪,全都***一起滚上来,缠得她更凌乱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轻轻吻她的额头、眼睛、鼻子、脸颊、腮,下巴,耳坠,最后才唇齿相交,舌尖相纠缠。

    他的吻比她的吻更彻底,不放过每一寸地方,手臂的力量,能把她的身体揉进他的身体里面,结合成一个整体。

    吻得很深,深得像黑洞,能席卷一切。深得害怕。

    夜映月还是被引导着一步步的深入,前面是深渊,是地狱,无所谓的,反正他一路的陪着她,她入地狱,必然会拉着他到十八层。

    从被动的被他吻着,到慢慢的回应,夜映月做得很好。

    好的老师加上好学生,总能发生妙不可言的化学反应。

    他的吻很深,深到心底,她的吻可以很诱惑,让他与她一起的堕落。

    来往的舌尖是两人的武器,可进可退,可攻可守,可缠可放……来与往之间缠绵,进与退间的怨恨,攻与守间的爱恋,缠与放间一起的痛着。

    冰冷的两人开始慢热,夜映月睁开眼下,慕容唯情的眼眸中,浸染上一些她似懂非懂的东西,大手剥落在她与他的衣服,完全没有阻隔的拥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的抱着,只是体温不同感觉也不同,夜映月的心卟卟的跳着,不能否认的问题,她在紧张,很紧张,感觉到什么将要发生他与她之间,期待与恐惧参差着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的舌尖轻轻缠着她的耳坠,阵阵的温热从颈项间拂过,暗沉的声音无比的性感:“小月牙,我们约好十五的,本应该是昨天的事,我们拖到今天才完成,你要负全责的。”

    他们约好十五的,是什么时候的事情,负什么责?

    慕容唯情一串串的问题,总在夜映月脑子糊掉的时候跑出来,只是今天的感觉好怪,连慕容唯情都有点不正常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比她更燥热,连眼眸都是热的,把她的眼眸也烧热,不由的轻轻眯起、合起,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游泳。

    蓦然,发现他的手、他的唇,本质上与跟体内的小东西一样,能让她全身的热血沸腾,难受与快乐一起纠缠在心头,让她欲仙欲死。

    “唯情哥哥,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准拒绝我。”

    要字还没有出口,慕容唯情的命令已经下达,不准拒绝他,用他灼热的唇让她缄言,然后吞下她后面的每一个句话,每声嘤咛细吟。

    即便在此时此刻,眸子中染上其它的色彩,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尊华,明月清风的优雅,纤尘不染得宛若谪仙。

    让她难受,让她快乐。

    是神是魔,已分不清。

    灵魂在哭泣,身体在快乐!

    灵与欲,原来可分得那么清楚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从高处俯视她,夜映月在下面迎接他。

    两人的眼眸都是那种,看着似是透明的,实则深不可测。

    他与她的灵魂都紧张、害怕的缩到一角,留下的只有身体的快乐,没有爱的欲是淫。

    万恶淫为首!

    他们都是恶人之首,就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捕捉到慕容唯情的,于他英俊的脸上,深邃的眼眸中,弥漫着朦胧着月华的冲动,大手与唇一次又一次的拂过她的身体,细细碎碎的散落,燃烧着身体,灼痛着灵魂。

    曼佗罗花的馨香,是那种熟悉的味道,与从窗口外面飘进来的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毒药的味道,是华佗的发明的麻沸散,迷醉灵魂的痛,是毒一品吞噬最后的理智,飘飘欲仙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面,明明是凹凸有致的身体,叠在一起的时候却出奇的贴合,找不到一点缝隙。

    让她感觉他的存在,不能忘记,不能忽略。

    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空洞的眼眸,因为一直不愿看,不愿想,所以灵魂飞走,一切都成空,连眼神都是空的。

    怕痛,结果灵魂都吓得飞走掉。

    要痛只让身体痛,灵魂不能痛。

    灵魂是最怕痛的,痛了人随时会死掉,心也会碎掉。

    两颗心仍然是跳动的,一起一落,一撞一退,却找不到相同的节奏,总不时的碰在一起,然后缩回。...feigwenxue...

    慕容唯情无奈的看着夜映月,眸子中是理智的空洞,什么不用做,眼睛不用眨一下,呼吸不用改变一下,就能让他败得彻彻底底。

    涨得发痛的,忍痛鸣金收兵,偃旗息鼓。

    因为她不愿意,只因为她不愿意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抱着夜映月平躺,脸贴着脸,肩膀抬着肩膀,身体贴着身体,腿与腿挨在一起,心与心却隔着一层皮,看不透,摸不着。

    靠近得这么的近,心却那么的远,夜映月的目光还在神游中,没有回来,甚至不愿意回来,随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一起飞远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突然一用力,两人交颈而抱,耳边是挫败的声音:“小月牙,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失败的滋味。”因为他从没有败过。

    嗯……夜映月轻轻的应着。

    情场失意,战场得意!

    他有时间来找她,说明水月的事情已经解决,他很强大。

    从中秋节后,水月已经是他的,现在天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,天圣的皇帝太失败,居然没有察觉到。

    两人从就在起来,慕容唯情从不让人贴身侍候,连她的侍女也被屏除在外,拿过全新的衣服,一件件的替她穿上,但是胸衣太小勒得太难受,轻轻的挣扎,不愿意穿上。

    两手从腋下伸过,冰凉的指尖系着背后的带子,轻轻的警告在耳边回旋:“再乱动,我不担保还能……控制自己。”他不是神,是很正常的男人,心爱的女人面前,他是可以放纵一回。

    系好胸衣的带子,眼眸落在挺立的地方道:“我小月牙……终于长大。”夜映月在心中道:“大到可以吃掉了。”连拒绝占有,都是高贵神圣的,真是神。

    红色的绳子从上面套下,长长的头发被撩起,红绳少在脖子上,红绳的下面挂着那块金鼎玉雕,落在玉峰之间,慕容唯情嫉妒的看一睨道:“便宜这块石头了。”

    呃!夜映月愣一下,慕容唯情是第一次说这么幽默的话,不过好冷!

    门被推开了,两个熟人端着两盘洗脸水进来,是绯蓝与绯绿,两人一见到夜映月眼眶就红,只是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淡淡的看一眼,夜映月的神情是冷冷的,她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回应,任他们帮打理着长得垂到地上的墨发,直到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是一言不发,一个眼神也没有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始终坐在书桌前,开始认真批阅他的公文,直到她离开也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她出来的时候,绯蓝、绯绿每人都背着一个包袱,很明显是要他们跟她一起走。

    门将要合上的一刻,里面飘出声音道:“回家看看,需要帮忙,就差人到这里找林昭,他会安排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既不拒绝,亦不是答应。

    四月茶庄的门前,夜府的马车光明正大的停着,陌香站在驾座上,一见到夜映月从里面走出,立即一跃过去抱着她哇一声哭出。

    眸子中一片空白,夜映月心中一愣,面对着内疚痛哭的陌香,不知道怎么处理,这个世界上除了欺骗,还会有人真的对她好,真的在乎她吗?

    是假的吧?不知道。

    无言的上马车,没有问是去哪里。

    直到从窗口看到沁罗江,才知道这是要回夜府,夜府是她的家,只有这里才是好怕家。

    随行的多了两人,慕容唯情让绯蓝、绯绿也跟着,是监视还是保护,脑子中一点也不想分清,糊涂着挺好的。

    再回夜府,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,正悄悄的改变,回到这里也找不到安全感。

    沁月轩中一切如旧,空气中总透着淡淡的不安,杀手的天性,对环境的变化有着敏锐的感觉,这不是夜府惯有的气息。

    这里太安静,安静得可怕。

    绯蓝、绯绿、陌香都不由的绷紧的身体,陌香小声的道:“月主子,府里今天好奇怪,奶娘和沈伯,其他人都不见,不会是出什么事情吧。”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。

    嗖……什么东西划破长空而来,绯蓝跃起来一接,是一支箭,上面还绑着一封信。

    夜映月接过信后打开一看,脸上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,这是轶步云的字,信上说若她日落前不出现在皇宫,就杀掉夜家所有的人。

    敢威胁她,轶步云的胆子大了。

    胆子再大也没有用,竟然敢招惹动她的人,怕是忘记赦家的教训。

    皇宫大内,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,两边皆是全副武装的禁卫军,只乎是一步一人一直到亁圣大殿的门口。

    从容不迫的走上大殿,大殿内文武百官一派肃穆,但肃穆中隐着几喜悦。

    皇帝不值得她敬、畏、惧,这礼就免了。

    随意的往前面一站,满身的清华,高贵如天上的明月,

    夜映月绽唇一笑问:“皇上,今天是碰上什么喜事,这满大殿的人都喜上眉稍的。说来听听,让臣女也高兴高兴。”该不会以为的捉住几个夜府的人,就以为能威胁到她吧,

    笑话!

    轶步云看着孤身一人前来的夜映月,她那张魅惑得让人移开不眼的面孔上,不屑的表情丝毫不掩饰,心中分不清是要喜,还是要怒。

    就这么的小看他,以为他拿她完全没有办法吗?

    是她亲自教会他,帝者,戾也,帝王需具备:厉、暴、威、严、能,再加上狠与绝。

    这两个字是她教会他的,他今天要好好的利用,让她这个师傅好好的检查一番,他是否已经出师。

    正身端坐在龙椅中,轶步云不追究她的无礼,缓缓的站起来,走下高台,一步一步的来到夜映月身边道:“前天水月的礼到,是一些很可爱的东西,朕想请夜小姐欣赏一场非常精彩的表演。”

    夜映月眼眸中滑过一丝愕然,不动声音的淡然一笑道:“连皇上都认为有趣的事情,必然很精彩,臣女遵旨。”

    天圣皇朝皇宫的御花园,隆冬之时依然百花盛放,各种名贵的花卉比比皆是,一行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东西,而是一直往御花园深处走,直走到一片湖泊边,

    毋须轶步云介绍,夜映月已经知道水月送了什么礼,闻闻这空气中的味道就很清楚,食人鱼随着她一起回归到天圣。

    湖面上停着两画舫,巨大的架子把两艘画舫连在一起,最引人注目的是架子上面吊着两个人,是沈伯与奶娘,他想要这样的威胁她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一定没有告诉轶步云,这些鱼是她一手培育出来的,不然轶步云不会用这么笨的威胁她,她能研究出它们,自然就有办法能控制他们。

    好个慕容唯情,连天圣的皇帝也能算计到,通过轶步云的手找出捕杀食人鱼的办法。

    玉颜含冰的走近湖边,看着画舫上吊着的两人,夜映月笑道:“皇上,是请臣女来看……你有多愚蠢吗?”天圣就那点内乱的事,就忙得他连听一听,他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间都没有吗?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耳不旁听,有时候是好事,有时候是坏事。”

    夜映月毫不给情面的打断轶步云的话,面对这一片表中静透着杀机的湖泊道:“皇上若有时间找臣女的麻烦,不如了解一下最近水月皇朝、金鼎皇朝为什么没有时间找天圣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轶步云一脸愕然,一直只顾着平定内乱的事情,之后又是她的事情,确实没有多余的精力与时间关心他国的事情。闭塞自守,中为君者的大忌。

    哼……夜映月冷哼一声,继续道:“皇上只知道想借助臣女的力量,铲除异己,开创大业,从未想过臣女是如何让其它两国没有时间找天圣的麻烦。”她闯下的祸,不是凭他那点能力能平息的。

    轶步云刚想开口,夜映月却先他一步道:“皇上,您的时间不多,快则年底,慢则明年上半年,水月与金鼎便会找上门,映月可是得罪全天下人,为皇上争取来这一年多的时间,好好珍惜不要浪费。”估计慕容唯情连年底都不用等,就准把天圣夺下。

    只有夺下天圣合两国之力,他有能力与金鼎皇朝相抗衡。

    用兵之法,全国为上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会以最小的伤亡把天圣夺到手,必须保持天圣的实力无损,短时间内才有精力阻止金鼎皇朝进攻。不用两军交战而夺下天圣皇朝,是慕容唯情必用之法。

    至于他要怎么夺,轶步云要怎么守,那是他们的事情,只要不动她的奚山,这片天下谁坐都无所谓。

    听完夜映月的话,轶步云不由的一阵张皇失措,得罪全天下的人,她是怎么得罪全天下的,之前怎么没有听她提起。骗他吗?

    知道轶步云不信,夜映月道:“食人鱼是臣女对付水月的武器,此时水月整个水域中全是这种鱼,再加上五十年一次的大暴雨,水月皇朝才没有时间找天圣麻烦。现在水月将此鱼送给皇上,不过是想借皇上之手,找出解决此鱼的办法。”把你当傻子耍。

    夜映月每说一句话,轶步云的面色就变一变,倒最后身体都在微微的发抖,群臣们更是恐惧的看着夜映月,他们跟皇上一样,只顾着国内的事情,对他国之事确实了解无多,其中有人略知道多点,面色已经灰白。

    “不,我不相信。”

    突然,轶步云大声的叫起来,这怎么可能?她一个小女子怎能做出这些大事?

    呵呵……夜映月轻轻的笑出声,不屑的道:“水月的使臣应该还在,皇上大可以问问他,臣女是否在说谎。”比狠、绝,除了慕容唯情,怕是无人敢与她相争。

    轶步云看着夜映月,这么说来其他两国已经知道事情是她所为,所以她会出手帮他平定天圣的内乱,只有天圣皇朝强大,他国才不敢找天圣要人,要交待。她真是好计谋,想他还一直感谢她,原来是另有目的的,面色不由的沉下来。

    眼角看到轶步云的面色变了又变,夜映月明白他已经知道她助他平定内乱的原因,淡淡的笑道:“若皇上不是处处找臣女的麻烦,这点小小麻烦事,臣女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只可惜,他招惹了她,以后的事情自行解决。

    轶步云的面色又再变,夜映月继续道:“臣女能让水月本应明年才出现的,五十年一遇的大暴雨提前一年开始,能毁掉北原雪域的百里冰川,带来无这的冰灾雪祸,为皇上争取时间平定内乱,所以解决这两国绝对不是问题。皇上你现在已是骑虎难下,至于要怎么做表达您的诚心,臣女在府上等候消息。”

    连瞟都没有瞟一眼,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人,更没有其他人关在什么地方,转身潇洒的离开,这是她第一次求他们,也是最后一次,以后他们的生与死再与她无关。

    这会没有人敢阻拦夜映月,一步一岗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,就算她没有武功也能轻易的避开他们,况且现在她的武功又再恢复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出手帮她,但是她不感谢他,因为这一切全是他给她带来的,这是他欠她的。

    从从容容的走出皇宫,抬起头看一眼云层过厚的天空,慕容唯情想利用她,没那么容易,想轻易吃掉天圣,不可能。

    除非……拿掉他放入她身体内的东西,让她完完全全的自由,她会考虑一下,让他轻易的成功。

    绯蓝、绯绿坐驾座上面,看到站在天空下面的女子,白色的衣袖展开,就像是将要高飞的白鸽。

    两人从车上走下来,表情上都有点古怪,夜映月看一眼马车就着绯绿伸出的手,借力轻轻的跳上,有些东西是逃避不掉的。

    跳上马车刚一掀开帘子,马上被一股力量卷入,硬硬的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,一时不稳的抱着里面的人,而被抱着的人,眼睛中有种受宠若惊的表情,双手轻轻抱着夜映月的纤腰,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,看节奏,看动作,自然而然的给人一种安心、舒心的感觉。

    曼佗罗的花香,随之钻入夜映月的鼻中,不由的轻轻挣扎一下,她不是孩子不用他这样哄。

    打一巴掌给一颗糖,

    慕容唯情端坐马车里面,臂上一用力压紧要挣脱的人儿,咬着她的耳朵道:“再乱动,马上吃掉你。”赤一裸裸的威胁。

    抬起头,凤眸冷冷的瞪着慕容唯情,慕容唯情的眼眸却带笑的看着她,终于清楚的知道她的一切,他确实是很得意很高兴,再也休想跑不出他的五指山。

    拉着她坐起来,坐在他的腿上,大手一扣紧她的腰,低头便是攻略性的吻,比早上的更可怕的吻,红唇被磨破了一层皮,唇齿间都血腥的味道,仍然不舍得放开。

    唔……轻轻、浅浅、微微的呻一吟,成串的的从两相接的缝隙处溢出。

    痛,吻到痛还放开。夜映月想后退,头却被有力大手固定住,连舌尖都吸得发痛发麻,有人还是不愿意松开,贪着恋着这份美好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停在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用力,夜映月跨坐在他的两腿上,此时能感觉他的可怕,他真的随时会吃掉她,这么真实的感觉就在她的身体下面燃烧。

    火随时会烧上她的身,腰带突然松开,衣服从肩膀两边散开,雪白的肩膀上还有早上的印记,像一片片红色的花瓣落在上面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,胸衣的带子松开,胸前绷紧的束缚一下子消失,慕容唯情的双唇轻轻下滑,咬着嫩尖不放。夜映月全身不由的绷紧,玉臂不由的抱紧慕容中唯情的脖子,这种感觉来得太突然,一下无法设下防护墙。

    这是要做什么,他不会在马车上吃掉她吧。不行!

    抵制着将飘出的愉悦的声音,夜映月喘着气道:“不要在马车上,不要……唔。”再次被缄言,夜映月急得有些想哭,每次都是这样的强迫,讨厌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骤然离开,夜映月一下软倒,耳边拂过他的声音:“小月牙,你是喜欢的,喜欢我这样对你,是不是?”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用力,她的美好便紧紧贴在他的身上,只隔着他的衣物,感觉到他的心跳。

    耳边还是他暧昧、挑逗的声音:“我能感觉到小月牙的心,此时是为我跳动的。”吻,落在脖子上,用力的一咬一吸,又是一片鲜红的花瓣。

    乱了,又乱了。

    此时,夜映月的脑子乱成一团糊,她上马车之前想什么来的,怎么想不起来?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两一直保持着,心脏此时一致的跳动,轻轻撞击在一起,感觉好奇怪好奇怪。

    哗哗……耳边出现流水的声音,是沁罗江,这是要回夜府,慕容要跟着她一起回夜府,夜映月的眼睛不由的瞪大,看到他的眼眸内全是不以为意,好像他住夜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挑挑眉,替她整理好衣服,捡起弃在一边的胸衣,暧昧的笑了笑,然后塞入夜映月的怀中。

    咳咳……夜映月一阵恶寒,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一只羊,正坐在一头狼的怀中,而她正在做着引狼入室的蠢事。

    沁月轩,寻兰站在门口上,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二人,下巴差点要跌倒地上,不是没有见过慕容唯情抱着夜映月的画面,只是此时两人的表情,男的温柔似水,女的面红心跳,脑子中上跳出一个词……郎情妾意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斜睨寻兰一眼,回眸看一眼夜映月的小脸道:“没我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入内。”

    这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寻兰也不是笨蛋,连忙不迭的道:“奴婢明白,奴婢会守大门外,不让任何人打扰的。”

    春风得意,如沐春风……这些词最能形容慕容唯情此时的心情与表情。

    房间的门轻轻的合上,隔绝与外界的一切,大床上两人缠绵的吻着,似乎刚才马车上的吻还不能满足,此时才能放开手脚的肆意乱吻狂亲,疯狂的,野性的,原始的……不在乎外面的一切。

    撇下一切的时候,他们可以忘我的相爱,十五的约定,今天便要实现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激动得指尖在发颤,脱掉她的衣服原本是闲熟的动作,只是现在却变得不那么熟悉,难道他方才打了死结不成,系在腰间的结怎么也解不开,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的顺畅。

    娇躯猫一样的伏在大床上,夜映月则是以一种局外人的目光看待这一切,看着急得冒汗的男人,心中暗暗的偷笑,慕容唯情这尊大神终于被她拉下高高的神台,腰间的死结是她偷偷系的,看看这个男人有多大的耐心。

    似乎她算漏了一样东西,慕容唯情的武功。

    漂亮的大手从腰间轻轻的抚过,腰间突然一松,腰带正一截截的断开,散落在大床上,小小的身体被轻轻拎起,还没看清楚慕容唯情的动作,衣服像蝴蝶一般飞出去,落夺地上,然后是他自己的衣服,只剩下中裤最后一层阻隔。

    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,聆听着彼此的心跳,好快,好重,好清晰……这种感觉好奇妙,好美妙,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彼此。

    面对面的跪在大床上,慕容唯情俯身低头,夜映月坐直抬头,唇与唇相迎相接,情不自禁的亲吻,展转缠绵,悱恻缠绵,两人都在享受这一美妙的过程。

    到天荒,到地老、到海枯、到石烂……

    曼佗罗花的味道,浓到了极点,慕容唯情身上的,与窗外飘进来的,还有夜映月身体内散发的,用他们的体温慢慢的发酵,酝酿。

    狂吻一路漫延,慢慢的落在右肩,眼眸中不由的一阵阵惊艳,再相遇的喜悦让他一直瞎着眼睛,此进才看到肩膀上的,黑色的曼佗罗花,那么神秘,妖冶、疯狂、冷艳……

    慕容唯情的火再次点燃,唇齿疯了似的,不停的与这朵花缠绵,这才是她的真面目,黑色的曼佗罗花,已经燃烧到极点,轻轻的内力一动,撕破两人身上的阻隔。

    两人的身体不由的轻轻颤抖,夜映月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滑下,低头一看,眼眸不由的狡黠的眯起。

    慕容唯情也感觉这份异样,他的鼻子轻轻动一下,低头一看,眼眸中立即蹦出两团火,把夜映月整个往身上一扔,飞快跳大步的走进后面的浴室内。

    哈哈……夜映月狂野的大笑,震出到窗外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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